中华五千年,
黄帝葬桥山;
史书早已记,
华夏始祖地。
正名叫桥山,
今称高柏山;
历史何为故,
总是有遗憾。
距家十里远,
从未上此山;
抬头常望叹,
一晃五十载。
此山名天下,
稳在万山间;
数次到山根,
次次都落空。
今日回故乡,
实现此梦想;
开口说明意,
众友同一腔。
常委任越安,
吩咐乡政办;
书记杨向红,
亲自上路干。
举灯探前行,
连夜把路铲;
危崖断渠涯,
险情多处发。
举动感动天,
沐雨也停下;
天人都有情,
荆棘自卧丛。
绕沟上山隘,
穿越红石峡;
蜿蜒盘旋路,
天亮路通达。
乡长惠仲弘,
开会在县城;
听说我来乡,
请假返乡中。
书记和乡长,
年轻又有为;
人情门户好,
齐备酒菜汤。
吾眠还未足,
早早就起床;
晨雾还未散,
驱车驶路上。
刘鹏亲驾车,
景雄陪我行;
一路西川进,
来到我故乡。
植被盖满山,
黄土裸未见;
政府似庭院,
四面景色染。
寒喧半刻钟,
随从促起程;
驱车出大门,
直达柏山顶。
山势千年样,
一片好风光;
为防景观损,
路绕杨台走。
直线千米长,
绕行十里路;
下沟又上山,
好似云里穿。
崎岖路艰难,
颠簸如乘船;
乍道绕九山,
曲弯三百三。
峰部荆棘栏,
自带砍刀斩;
艰难爬山顶,
总算当好汉。
正午站山顶,
心境难抑控;
诗意脱口出,
江山真如画。
天高白云淡,
山舞绿蟒缠;
五千年已逝,
那朝胜黄帝?
身处此山境,
自感半空站;
环周四下看,
胜似仙境般。
当年航标损,
只有碑记在;
再找何遗物,
只有瓦砾片。
远望无边际,
地扩上百里;
华夏第一陵,
天下难觅地。
东望石家湾,
盆地一道川;
南照老虎脑,
环山绕半径。
西看大墩山,
逢合不露隘;
北眺中洼梁,
山山不露川。
四周群山围,
柏山最威严;
陕北最高山,
海拔千五三。
谁登此山顶,
都要发感叹;
中国风水好,
绝无第二山。
近看柏山势,
龙骨与凤翅;
左看龙腾起;
右看凤起舞。
黄帝英明智,
择此扎营盘;
兴文造指南,
拓荒播五谷。
纺织创医学,
四夷逐尘后;
戍边降蚩尤,
天下显和谐。
仰吾祖功德,
盖海陆山川,
昭星辰宇宙;
创造文明先。
一生操劳此,
子民享太平;
鞠躬尽瘁故,
龙体葬山中。
黄帝整一生,
诞于三月三;
成业四月五,
升天重阳节。
寿长一百三,
身高二米八;
娶妻丑小丫,
一妻表天下。
子民念黄帝,
清明作祭日;
当年陵冢前,
专设祭奠台。
黄帝子民们,
世代来祭拜;
不为争厚宠,
只为祭祖宗。
北方草地王,
骑马来尚飨;
中原南蛮子,
抬轿也来祭。
不怕路途险,
不畏虎狼袭;
历朝历代中,
祭祖曾未停。
成王者也祭,
败寇者也祭;
只因同血脉,
杀戮剑剑断。
始祖拓华夏,
血脉凝魂曲;
雄鸡高昂头,
异族未侵占。
公元前442年后,
不孝帝王生;
逆子贪权势,
黄帝被遗忘。
从此陵冢地,
不幸冷凋谢;
不知那朝年,
不知那帝王。
成王忘祖先,
臣民也贪婪;
黄帝创业史,
伟业糟践蹋。
续王借钟馗,
常把子民悠;
为抚天下人,
假祭黄帝冢。
行止沮水畔,
跪拜了心愿;
从此众朝王,
代代效仿办。
一朝又一朝,
习惯成自然;
沮水畔建庙,
以此代陵冢。
当年高柏山,
黄帝陵冢淹;
宫寝荒于田,
营道毁无迹。
如今黄帝冢,
杯土无处觅;
苍山依旧在,
松柏在佐证。
只有史书载,
遗骨高柏山;
时过数千年,
子民孰不知。
县乡官呼吁,
名人多奏章;
页页石沉海,
杳音无声息。
尔今县开发,
寻冢又复址;
有朝又一日,
祭拜升国家。
那时天下人,
才知始祖冢;
但愿子民们,
早早祭拜他。